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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224:
普若岗日冰川照片:http://www.doyouhike.net/forum/backpacking/digest/2/321109,0,0,0.html
灰骑士的07年羌塘穿越装备篇:http://www.iouter.com/n27295c267.aspx
科考50年之羌塘穿越篇:http://bbs.uestc.edu.cn/cgi-bin/bbscon?board=history&file=M.1135758141.A

20090226:
今天开始对措折强玛(措折羌玛、查桑、查仓、北措)之前的双湖办事处位置产生兴趣,似乎在荣玛和查桑之间的中部偏北位置。

范云崎口述:《藏北无人区湖泊科学考察散忆》

看了青藏高原科考50年之后对双湖最初地址有些疑惑,再看李明森和范云崎的版本比较接近。但是具体位置仍然不能确定。关键是没找到经纬度。措折强玛西边有一个查桑,可能是老地址,但是按照李明森的书里面说的距离,似乎不对。我骑车的时候,差点骑到那个查桑去了。

查到了地名康木如,再次确认双湖之名源于错尼,但是根据李明森的地图显示,离错尼尚远,具体位置待定。

http://www.zwsky.com/subject/xizang/xlgo31.html

双湖是藏文两个湖的意思,双湖特别区的前身是双湖办事处,它是为开发申扎北面藏北无人区而建立起来的行政区域,最初双湖办事处设在康木如,一年后从牛羊都 被冻掉了耳朵的康木如搬到了查桑。再一年后又从令人头疼不止的查桑搬到了现驻地索恰尔洛玛,其实后两地没有湖,是康木如有两座湖名叫“措尼”—双湖。现在 的双湖管辖的面积有12万平方公里,人口有八千多,现在正在争取建县,县名都取好了,叫达娃,是月亮的意思,正好与尼码的太阳交相辉映。

下面这个版本跟李明森的地图不太一致,主要是距离不对。如果错尼就是康木如湖和惹角湖。
http://www.southcn.com/TRAVEL/travelzhuanti/xizangyou/xzyx/200308010509.htm
http://ks.cn.yahoo.com/question/?source=ycont_ncp_ks&qid=1508111103404
http://big5.tibet.cn/g2b/zt.tibet.cn/web/naqu/naqu/..%5Cnaqu/200502008125103827.htm
http://mcard.gd.chinamobile.com/dushu/book/0807211519473125/15_.shtml
http://blueforce.blog.sohu.com/102838070.html

双湖无人区位于藏北高原西北部,东邻班戈县,南接文部、申扎,西与阿里地区改则县接壤,总面积12万平方公里。因七十年代初,地委和申扎县组织工作组对无人区进行考察,驻扎在原荣玛区南面的加林山一带,因其在康林如东面5公里及北面10公里处各有一湖即康木如湖和惹角湖,“双湖”因此得名。后来办事处迁址到现北措乡政府所在地,1997年定址于此至今。

原来双湖不在双湖,它最早的雏形是1976年的帐篷办公室。

那曲双湖的西北部即“可可西里无人区”,这里人迹罕至,野生动物繁多,有藏野牦牛、藏野驴、藏羚羊等。

http://www.chinawater.net.cn/CWSNews_View.asp?CWSNewsID=5917

http://baike.baidu.com/view/1002648.htm

http://www.chinabaike.com/article/sort0525/sort0530/2008/200812081603365.html

自驾穿越四大无人区(罗布泊,阿尔金,羌塘,可可西里):http://bbs.fblife.com/viewthread.php?tid=60444&extra=&authorid=7497&page=1

鄭金德的《大西藏之旅》:http://books.google.com/books?id=Dl3ZagxKpW0C

可预览,太长……http://books.google.com/books?id=Dl3ZagxKpW0C&printsec=frontcover#PPP1,M1

马丽华的《走过西藏》部分章节:http://euroasia.cass.cn/Chinese/Book/Politics/zgxz/005.htm

more:http://euroasia.cass.cn/Chinese/Book/Politics/zgxz/index.html

很汗的搜到了我自己的东西:http://www.riders.com.cn/qiyou/gonglvcon.asp?id=4130

推荐matou的《羌塘的故事》:http://www.cnpuma.org/dispbbs.asp?boardID=6&RootID=48525&ID=48525

羌塘故事(2009/1/11):漫长的归途

当在广阔的乡村地带游荡,为免于无聊,出于“礼失求诸野”的信念,我试图寻找动人的故事,以及故事反映的坎坷命运、命运背后的高贵人性。“草原文 明的千年风云,流传在牧人的歌谣里。”这些故事、命运和人性,平凡如高原的暴风雪,纵然猛烈,艳阳之后也了无痕迹,估计连牧人的歌谣也进不去的。它们如静 默的星星,照不亮浩瀚的夜空,却使得夜空如此美丽。每次听闻这些故事,总为之感慨,必欲形诸于笔。可惜我能了解的,只是这些星星的一部分;我能述诸文字 的,又只是我能了解的一部分。可也足够启动我的骚情,必欲“唱给大地,唱给蓝天,唱给草原,唱给雪域”了。

2008年12月14日离开拉萨,途经那曲、班戈到达双湖;在双湖特别区的措折羌玛(简称“措羌”或“北措”,或以“查桑”闻名)和嘎措两乡奔忙 九天后,转到尼玛县的俄久乡又奔忙了九天;在2009年的1月10日从俄久乡返回到双湖协德乡,准备再次北上措羌。这些天来,大部分时候是协德乡的一位小 伙子帮我开车。在我们奔忙期间,他媳妇给他生了个小子。他深感遗憾,孩子出生时不在家里;而且按照牧区规矩,孩子出生后十五天内母亲不能碰火炉,正是需要 丈夫照顾的时候。所以小伙子天天念叨他的老婆孩子,几次睡梦里喊出声来。于是到了协德乡,决定歇息一天,好让他好好看看他的大鼻子小孩白玛尼扎——我也想 睡个懒觉,顺便完成我的酸文。在寒冷夜晚的温暖炉火旁,小伙子的岳母教他老婆用羔羊皮包裹小小的婴儿。小家伙小小的头颅身躯,张手张脚,双眼微睁。在这样 的羌塘,这样的冬天,婴孩的诞生真是令人赞叹。

小伙子大名扎西多扎。此外还有一个名字“克温”,一个蒙古名字。他爷爷仁青便是以“克温”来呼唤他。当仁青二十来年前携家带口从新疆巴音布鲁返回 西藏时,克温尚在襁褓之中。如今克温亦为人父,整天想着如何说动老丈人帮他贷款,买一辆新新的玉柴大卡车,跑运输挣钱养老婆孩子。而就在几年前,他是远近 惧怕的浪子,喝酒、打架。连父亲都不相信他,只有爷爷相信他。老人临终时候叮嘱家人:如果杯里只剩一口茶,留给克温喝;如果碗里只剩一口糌粑,留给克温 吃。仁青老人相信克温本性不坏,总有一天会幡然醒悟;老人也预见到失去家人的信任,克温以后的生活将不容易。果然,克温前年结婚时,富有的父亲只给了他一 万块钱——对于一位没有工作、没有草场和牲畜的新婚年轻男子,这根本不够。仁青老人过世几年了,我没有见过他——不过这也平常不过了,早生晚生,天涯海 角,我又如何可能见到故事中的每位人物呢?

而老人的幺儿布琼玛,克温的叔叔,却是和我相熟的。布琼玛,又一个蒙古名字。我一个月前才知道他身份证上的名字是多吉顿珠。2006年10月底我 到措羌时,便是住在他家里。当年他是一位未婚青年,如今仍是。他在蒙古地方——新疆巴音布鲁——出生并长到十岁。他七八岁的时候,十世班禅驾临巴音布鲁。 布琼玛在母亲的带领下去朝拜蒙古包中的活佛。离人们跟活佛诉说异乡的悲苦;活佛说当时西藏尚甚为穷困,于是计划给他们安排青海湖边的土地,但是没被接受。 人们说青海湖虽好,但是离故乡、亲戚更远了;活佛说那么你们便回故乡吧。1986年仁青老人回西藏寻找亲属,并开具可以返回西藏的证明。仁青年轻时是日喀 则南木林的僧人,游方至羌塘地方娶了一位牧人女子,后来跟着走过了羌塘。当回到南木林找到哥哥时,哥哥说仁青早就死了,你是谁。仁青说起少年故事,终于一 位姐姐认出他来,抱头痛哭。仁青从南木林返回巴音布鲁时带了一些风干肉,把布琼玛等一帮孩子馋得神魂颠倒——到了西藏,可以天天吃风干肉。第二年,仁青卖 掉巴音布鲁的牲畜,带着家人返回西藏。从“和金”(音,新疆南部某地)坐数天数夜的火车抵达西宁,再坐一天半的火车到达格尔木,从格尔木再坐汽车进藏。一 开始是回到半农半牧的南木林。仁青的亲戚们一边种田、一边放牧。仁青一家不会种田,于是政府出一部分、自己出一部分钱,买了三十头绵羊守着。但南木林天气 较热,夏天时候几个孩子一身痱子。于是牧羊一年后,全家搬回那曲地区,用在巴音布鲁积攒的钱买了个院子,开茶馆、做生意。这个院子直到几年前才卖给了康巴 商人。但那曲地区一直不给城镇户口,僵持多年后把户口分配到措羌三村。而一起返回的四十来户牧民,大部分直接安排到了措羌这样的地方。说到返藏的理由,蒙 古地方酒风大盛,许多蒙古人因为醉酒,在冬季露宿野外受冻致残,“残疾的特别多”,父亲担心孩子的成长,于是决定返回西藏。如今布琼玛的姐姐和哥哥,有的 在拉萨,有的在那曲,有的在双湖。他自己是在佛山上的中学,之后在阿里当了两年武警,后来通过考试安排到措羌当公安特派员。

西藏公务员的好处是休假期长达三个月。去年10月份布琼玛休假,到拉萨这个花花世界游玩。我当时也正好滞留拉萨。限于调查经费的不足,我想找个省 钱的法子,于是和他商量一起买个车子:我出一部分钱;在一年半的项目期内,我要用车的话尽管用;项目结束车子归他;上户口、车子保养等也由他负责。11月 份买了辆战旗。因为布琼玛12月底休假结束,于是赴双湖途中经过协德乡时带上另一位司机——他的侄子扎西多扎。在羌塘的这个冬季里,就是这辆崭新但密封不 好、早上寒气逼人下午灰尘弥漫的战旗帮我翻山越岭。

除了穿越山岭平原察看野生动物和草场的状况,还需要从老人的沧桑里了解这片区域的历史。这片边缘荒凉之地,人类定居的历史不过数十年,却经历了剧 烈的变化。人与野生动物的关系也几经起落,正是研究者想描述的理想对象。今日措羌的牧民,大部分是七十年代翻过木嘎岗日北迁而来,小部分是八十年代从巴音 布鲁搬回来的。而仅在50年前,这些牧民的父辈都是那仓部落的属民,在扎加藏布-木嘎岗日一线以南游牧。东北-西南走向的木嘎岗日山脉是今日措羌的南部边 界,位于双湖的西南角,当年的放牧北限;双湖东南角的另一个地标扎加藏布,源自唐古拉山脉,自西向东汇入西藏第二大湖色林错,也是当年的放牧北限。扎加藏 布犹如美国西进运动时期的密西西比河——“过了扎加藏布,就是没有法律的地方”。木嘎岗日之北,气候寒冷、植被稀疏,三十来年前只有少量季节性的游牧。还 有一些触犯法律的牧民、四处漂泊的猎人在这些区域游荡。也有人说六十年前该区域也是有牧民的;由于火龙年(1941年)哈萨克人的侵袭、以及之后康巴和安 多土匪的骚扰,杀人劫掠,牧民退回了木嘎岗日以南。在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的动荡岁月里,一小部分牧民为寻找“乌吉别龙(天堂)”,拖家带口、赶牛牧羊向 北穿越了无人区,被辗转安排到新疆南部的蒙古地方——巴音布鲁。留下的牧民经过民改、人民公社,七十年代后期一部分被强令搬迁到北部无人区,即如今的措羌 这样的地方。这一部分北迁的历史,已被赋予英雄的色彩了;当年北上勘查草场的十八位牧民,也被称为十八勇士。今日嘎措-措羌-绒玛一线的县乡村建制,正是 这部分牧民北迁的结果;邻乡嘎措甚至还保留了人民公社的体制。而更早穿越羌塘的牧民,滞留巴音布鲁二十多年,于八十年代后期回到措羌这样故土北面的地方。 那仓部落的属民们又汇到了一起,而名称上反映了某种裂痕——从巴音布鲁回来的牧民被称为“新疆人”。

拉加和拉姆都是“新疆人”。拉加老人今年六十三,拉姆老人七十二——这是一对老夫妻。当我走进他们在措羌二村村委会附近的安居工程房子,感觉和外 面没有什么区别。特别是屋里没有阳光,炉火一烧得不旺,就显得分外的冷。儿子儿媳、孙子孙女四人在几十公里外放牧,屋里只有两位老人。拉加很明显的患了帕 金森综合症,倒茶、添羊粪时手脚颤抖,口齿也不大灵便了。布琼玛说拉加以前只喝白酒,而且“凶得很”——蒙古遗风的一种。拉姆腰有些驼了,杵着拐杖,但头 脑依然清晰。拉加和拉姆老人是在新疆巴音布鲁结的婚。四十多年前,两人跟随各自的家庭穿越了羌塘的无人区——布琼玛的爷爷奶奶、父亲母亲也在其中。牧民们 元旦时候(藏历元旦,公历1月或2月份)从吴尔多(今尼玛县尼玛镇的一部分,不过牧民们依然称呼该片区域为吴尔多)三村的地方出发,领头的说要去“乌吉别 龙”。到了当年十一月份(藏历,公历12月或1月份)才到达有人的地方,新疆南部的“突亚”(音,应该是新疆南部昆仑山北坡的某个地方)。从吴尔多出发 时,拉加一家九口,父母兄弟,拉加年龄最小,年方十五。出发时带有绵羊和山羊七百来只,牦牛一百来头,马三匹——以今日的标准看,也是富裕的户家;到了突 亚,只剩下绵羊和山羊一百只,三头牦牛,一匹马。拉姆家出发时五口人,父母以及两位弟弟,二十四岁的拉姆是家里的长女。拉姆的父母已经过世了,弟弟洛平现 居申扎县,弟弟巴依卓依住在措羌西面的绒玛乡——一个类似的北部乡镇。拉姆家出发时带有六百来只绵羊和山羊,七十头牦牛,马没有;到了突亚只剩下绵羊和山 羊六十只,牦牛十一头。一部分牲畜在路上吃掉了。另一部分在路上挨饿劳累受冻死掉了。有的地段连续五六天没草没水;据七十年代到达措羌江爱山北面的牧民 讲,当年天气比今日冷得多,冬天的时候连牦牛都冻死了。拉姆当年就担心没到乌吉别龙就要死在路上了。不过据说路上遇到的野生动物不多。拉姆只看到过一次 狼,但是这头狼很奇怪,看到山羊绵羊就跑掉了——今日无人区的狼依然类似,一辈子没见过人,见到人也不会跑,这头狼可能是被没见过的东西吓着了。到了突亚 之后,水草不适,又死掉了一批牲畜。突亚是维族人聚居地,牧民们旋即被带到和金。行李由骆驼和黄牛驮运,人则步行了五天五夜。在和金停留了一年,政府考虑 到宗教因素,将这部分牧民安排到蒙古地方——巴音布鲁,因为蒙古人也信奉喇嘛教。据拉加讲,从吴尔多出发时约有一百来户,到了巴音布鲁只剩下八十户。

要说巴音布鲁,那也是天鹅之地,美好的地方。在巴音布鲁的二十多年,这群牧民如在羌塘一般,饲牛牧羊。政府按照他们到达突亚时的牲畜数量配置了牲 畜。拉加和拉姆在这里结婚,布琼玛和克温在这里出生。他们在这里或多或少学会蒙语和维语——有的人至今仍特别精通,如克温的姨父,但再无用武之地;他们在 这里学会维族的手抓饭,后来带回羌塘,成为这个地方的日常伙食之一。

拉拉巴多——又一个蒙古名字——的父亲索朗顿珠,一位可敬的老人,也是“新疆人”。索顿是双湖最出色的野保员——县林业局在村里聘请的野生动物保 护员,每月250元的补助,包含了摩托车的损耗和汽油费——对措羌以及嘎措的野生动物了如指掌。他巡逻的范围高达两千多平方公里。 2006年的时候他和 我一起跑了几次。2008年年底我再到双湖时,他大儿新丧,悲伤之情写在脸上,还是如前年一样和我一起跑了三天,指点道路和动物的集中区域。在他身上,还 提到一种返乡的理由:巴音布鲁没有宗教场所,不能拜佛;人死了也没人念经,乱七八糟的丢。250元的补助难解饥渴,特别是在相对富裕的北部牧区——在双 湖,越往北放牧草场越大,牧民也越富裕;在西藏,除了少数内地对口支援的城市,也是北部牧区的生活好于南部农区。他之所以对野保员的工作如此投入,在我看 来,或许可用藏人的怜悯之心来解释。怜悯之心,这也是当年进入可可西里考察卤虫和矿产资源的索南达杰成立野牦牛队的原因。三十年的异乡生活,藏人的本性之 一并没有改变。

汉人说故土难离;藏族和蒙族也多赞美故乡的歌谣。故土是什么样的地方呢?她一定四季如春、美丽如画吗?她一定丰沃肥美、如同歌谣里的天堂吗?人们 为什么对她如此眷恋、每每赞美而必欲归还呢?为逃避战乱、饥荒,人们逃离乡土,去寻找天堂乐土。而一旦离开故土,人们便如同断线的风筝、无根的浮萍,漂泊 在异族的海洋中,听任强权和命运的摆布。西征的蒙古骑兵、东归的土扈特部,即使是这样组织严密的战斗力量,也在征途或归途中付出了累累代价,更何况仓促离 乡、手无寸铁的百姓呢?可是哪里又是天堂乐土呢?一当故土的战乱平息、饥荒缓解,钳缚松解、消息相通,离人们便欲归还了。汉人的古话说“梁园虽好,非久恋 之家”。或许故土只是我们父辈生活或离开的地方,只是我们相信更能抚慰心灵、安顿灵魂的地方。

漫长的归途,历经了将近三十年。跟随父兄穿越羌塘的少年,又回到了当年出发的故土。如今他们的生命已如同风中的烛火。当烛火湮灭,留下的就只有孩 儿们残缺的记忆了。而对于新生的婴孩,不管留在或走出羌塘,巴音布鲁,都是遥远的故事了。我的描述更是语焉不详。多少英雄事,都付笑谈中了,何况不是英雄 的寻常百姓的故事呢?在这场往事里,没有人是英雄,每个人都是英雄。我看到一队坚韧的背脊,在羌塘的风雪里,在时代的风云里,没有慷慨激昂,而是静默的, 存活了下来。

2009年1月11日 双湖协德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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